2012年7月

张赞波《天降》:
ed2k://|file|天降.Falling.From.the.Sky.2009.avi|2025757222|EA58508F049EF91CB46FBF690E5E9F97|/

#继续推荐大概不太容易读的韩寒的电子期刊《一个》,近来越发觉得这种呈现方式像自己大学时的一个思路,其实是在通过关注边缘关注少数而走向人群。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多大年龄,处在人生的哪个阶段。我觉得自己还是三十岁,还可以目空一切。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闹剧中,嬉笑怒骂,任由我发挥。我不仅可以口无遮拦,笔下也可以毫无顾忌。我的人生路最终陷入绝境,在死胡同里终止。(让-路易·傅尼叶《爸爸,我们去哪儿》)

我在里面呆了20天,倒是认识了不少朋友,现在我和同住的那些人关系都不错,他们当中有医生(副主任),有一个开印刷厂的,还有开电子厂的。你说的住酒店,我真觉得不可能,因为和我一起关进拘留所的,有不少政府官员,你说要是能住酒店,他们为什么不去住?(韩寒《一个》,第33期,7月13日,问题篇

原因有两个:
1.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远远没有满足日益增长的酒驾人员被拘后住酒店的需要;
2.相关的酒驾被拘住酒店制度需要进一步建立和完善;
3.赤裸裸地玷污,“濯清涟而不妖”的政府官员不酒驾,望有关方面尽快撤销相关的负面报道;
4.“我是卧底”或者“这是不可错过的亲民机会,走转改的又一突破”。